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、博士张昕《近期实践—从山外山谈起》
下满是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、博士张昕老师做报告,他的题目是近期实践—从山外山谈起。
张昕:感谢中照网的邀请,今天第一次正儿八经讲自己做的项目,我们教书的平时谈理论比较多,谈理论的人最怕讲项目,发现理论讲的特牛,项目很一般,比较难看,不像设计师光讲项目无所谓,我比较怕。本来说我是隔壁的场,说是文化,临时我师兄齐洪海说他那个比我更有文化,他去隔壁了,我跟商业关系不是特别大。
今天主要说这个项目,昨天刚从威尼斯回来,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的主题叫做山外山,我拿它作为我们演讲的主题,主要说一下照明设计师跟建筑师做创作这件事之间的关系。说了6个项目,主要说双年展这个项目。
今年的主题叫做回归基本法则,是面对建筑界百年来的乱项所提出的概念,这个之下有三个展览,库哈斯自己策展的展览,我们中国馆山外山吸收现代主义,还有一个展很有意思讲意大利文化融合,融合过程中政治宗教在建筑中的体现,展厅是一个军机处,这个欧洲馆的,这是库哈斯的专船,形容这几天一艘船搅混了水,中国馆的山外山,提出中国不应该对应西方的法则,我们自己的原则叫做根本,他说的是道。
中国馆在两年前作品,许总作为参展艺术家,这次我的工作给这个馆做照明设计,我跟参加的概念不一样,这是室内跟室外两个部分组成,讲中国馆空间设计声称,从道法自然这件事来开始,我对这些事儿不是特别有兴趣,由起引申的收藏,中国框架体系、门窗、院宅体系,这个空间先有家宅,家宅之上有庙堂,家宅、庙堂背后有山,跟故宫的格局一样,按照收藏的上线由家向院转,山的内山和外山两个山一个概念,所以山外山这个主题,我负责墙,最后演变的结果就是跟开始不一样,变成负责山、室外、庭院,正大光明的讨论事儿,这个叫论坛,背后叫聊天。
这是最开始策展投标的建构,专家事务所,策展人蒋军(谐音),最后发展的格局没有景观设计,没有活动内容设计,把照明加进去成为新的板块,我负责照明,室内展览内容,最精彩的是关于人民公社大院,民国时候的建筑,这个是以前我们比较常看到的,比如内容卡,开幕式库哈斯去了,他永远是人气最高的点,中国策展人提的山外山很聪明,山外有山,外面的山给你很多想象,此山彼山都是山。
我谈山外山跟建筑师的关系,这是高处拍的视角,其实这次做的三个照明的东西是违反基本法则,如果苦库哈斯说照明,会说照明的基本法则,我们做了三个事违反基本法则,叠山、叠光,我们这次把灯取的凳子中间,插过去就亮山跟插上去的凳子有关系,人的行为变化跟山有关系,慢透视的墙体来照,用三个反基本法则做了设计,这是跟建筑师的合影,我做了含70、80%的工作,最后20%的工作建筑师做的,后面他展现他做的事儿,这次室外、室内搭建方式都是他的概念,很多夜晚做实验,时而欢笑,时而严肃,最后没有解决建筑师提出来的问题,非常困惑,最后12天建筑师做特色工具,把问题解决了,每天调灯把狗累的都睡着了,这个军械库的灯跟电不能开灯,这个项目对这样的物价提出这几个要求,这几个要求加在一起几乎不能完成,这个三角不能特别亮,用绷带绷的,不能从绷带缝隙里出光,不能把架子的影子到天上,人和人交流的点,彼此看对方看的非常好。确定赞助商以后就开始做,建筑师做,他想干就干,最后干的这个事儿,12天去了板材加工厂开始试,最后把剩下的灯变成这样,大反射器加小反射器做,这是在威尼斯拍的,这个灯实现了前面说的,最后的效果?这样一个房子,上面没有衣架的影子,这个感受比较特殊,包括用平光灯来照亮,张建(谐音)做了一幅画,背后透光,你猜不出画的光来自前面还是背面。
这是展现模型的方式,这是叠山的光,这是节点,灯按照构架结合起来,铺地、走线,这是一个桥,研究图纸和桥看起来怎么样?这个拱是三角形,后来我想明白了,这个房子晚上不可能比早上好看,这个暗的地方有剪影,亮的地方有高光的存在,中间暗的体系,夜晚无论如何美不过白天,这是我做完夜景照明才想明白的,钢索的照明系统,做了很多的特造,做的弧形,特造的灯比桥细,后来出现一些问题。这是隐桥的光,这是现场安装的过程中看到的效果,这是导引的情况,你会发现拱是大弧线,拱没有那么均,不匀的时候彩色光有表现,水位没有上来,各种道路圈的结果,这是张丽(谐音)做的建筑,来源于格力(谐音)的山,我们做一个悬浮的山,这个地方是空的,就为了突出山的感受,灯在下面比灯在上面好,前面白的建筑师喜欢,后面彩色的是当地政府喜欢的,这个项目做完以后,我们接到很多定单,甘肃很多市做剧院来找我们,要我们做,拒绝了一部分,因为确实有很多保证品质,你怎么做也做不好。这个是在福州,因为在江边,按照城市的道路做了抽象化的处理,中国山水画的片断,做了媒体立面,不同于一般的立面,是二维半,不是三维,正对着房子看的时候是黑的,跟没有在正面,稍微一侧就亮的,越近越亮,不同视角看房子的感受不一样,你进去看是平面设计,不是具像,越远越具像,窗开和不开,象素的感受不一样,这些共同配合,可以把中国山水画或者城市道路感受的投到建筑商,这个项目唯一遗憾控制系统没有做到像南昌那个项目那么好,看着东西乱变。这个项目我们从采光开始,这是东西正殿,研究了开门和关门不一样的情况,每一个柜子、方向的光线多少,我知道每个地方的光,可以预测立体感,知道这个文物会不会待的好,不同的颜色区分安全等级,这是效果图,这里面有巨大的矛盾,最好的雕塑都是大理石雕塑,这是我们意大利的,最接近故宫现状的,这个雕塑放在窗间墙,这是故宫的现状,故宫的问题有展柜有有反射,故宫展的是木雕,表现力比大理石更差,走电和走道系统用碳纤维来做,这个系统是一个管子,藏了很多LED的射灯,这是一个研究生,白天在中科院做建筑,晚上回来跟我讨论照明,我们想作把传统建筑的自然光放到新的建筑,从数据到数据里的过程,我们先去调研藏式建筑,我们测材料反射,僧人是不是认真看经书,光怎么样?我们做的模拟,有一整套数据,因为跟建筑一起做,尽可能反馈到寺庙里面,这是采光模拟,我们新建筑既然没有那么好,高度平台反射阳光,我们的古灯要像传统建筑的改动,这是亮度的模拟,未来挂的新的装饰。这是去年11月玉树封山之前的照片,基本上达到了创造藏式光的想法,最近可能变了,我们等它装完书架和装饰再去。谢谢大家!
主持人:谢谢张老师的报告,我们的会议经常谈到一个词叫跨界,其实从张昕老师刚才介绍了这些年的工作,我个人体会到跨界的概念,可能是跨界限,张老师虽然可能是教师,但是他可能也做大量的研究,也还在做设计,这可能是不同,虽然都是做照明,做光,但是光的领域是跨出去了。同时他还和其他相关的专业的人,尽管他可能建筑出身,但是他做照明,还跟建筑师合作,和其他的行业专业的人合作来做,这样做有一个好处,照明本身是一个边缘性多学科交叉的边缘学科,这样带研究的设计,才能够让你这个设计更深入、有内涵,可能这种说法对照明载体,塑造空间、塑造满足人需要光环更好,特别是前面他讲的过程,讲的非常细,整个过程里面给我们很多提示,整个怎么来做照明的流程、细节、环境,有很多的提示。之前也看过很多比较成熟的设计师做照明,确实很繁琐、细致,真正出一个好作品,可能需要细致的工作,而且需要很多方面跨出去。谢谢张昕老师的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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